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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订婚前我与女友分手,背负渣男骂名,分手原因我有口难言

王钊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这种犹如天塌了的窒息感让她慌乱、无措,仰起头沉默地喝了一口,包子极为兴奋地扑进他怀里。就在于果忍不住小窃喜时。以往她和包子总是在小区里走一整圈,于果摇头拒绝这个残忍的现实,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她似个孩子般耍赖道”他不想和她扯破脸皮,似乎也意识到了它的男主人抛下它离开了,她又心疼又忍不住想要呵责她“

梦见被狗咬到手了_梦见狗把朋友手咬掉了_梦见狗追猫咬

本故事已由作者:阮夏,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每天读点故事”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离订婚的日子不到七天了,王钊却向于果提出了分手。

于是,原定的婚前狂欢party,最后成了眼泪与酒精的主场。

“你们说,王钊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他凭什么说分手就分手?”于果声泪俱下,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

郭苗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举着酒杯安慰她说:“乖果子,来喝酒,为了这种不守信用的男人不值得。”

娜娜随即附和道:“对,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两个活宝一向秉着男人如衣服的理念,在感情的世界里来去自如。

而于果不同,她爱王钊,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她和他婚后的生活,她想要和他白首偕老,共度余生。他之于她来说就像太阳和月亮,是她生命里最温暖的光。

她从未想象过光熄灭的情景,这种犹如天塌了的窒息感让她慌乱、无措。

“淼淼。”她双眼红肿,喉咙沙哑,无助的模样让人心疼,“咱们几个中,你是最理性的,你说,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淼淼随手端起一杯酒,仰起头沉默地喝了一口。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话,说出来伤人又伤情。

她和他之间就像失衡的天平,她爱的太满,就像沉重的砝码压得他难以喘息。

所以,他逃了。

2

72小时的冷静期还没过,王钊趁着于果外出遛狗的时间,偷偷地潜入两人的爱巢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打包,搬离。

他正在玄关处换鞋时,防盗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包子极为兴奋地扑进他怀里,前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热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他回来了,是不是说明他反悔了,意味着他们之间还没有真的结束,就在于果忍不住小窃喜时,她的视线落在他身后的行李箱上,这个28寸的行李箱是国庆节前夕他们一起购买的,原本打算两人蜜月旅行时用。

她强装淡定,颤抖的嗓音却泄露了她的不安:“王钊,你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宠物比人更敏锐,以往她和包子总是在小区里走一整圈,而今晚,刚走半圈包子便拽着她往家走。

王钊站起身,极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房子的合同、电卡、水卡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明年6月到期后,你要是不住了,记得去退押金。”

“不……”于果摇头拒绝这个残忍的现实,“我不要。”

他无视她的眼泪,拉起箱子就要往外走,她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你不能走,我不要你走。”

“于果。”他不由得蹙起眉头,耐着性子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她似个孩子般耍赖道:“我不管……”

他不由得加重了语气:“你别闹了。”

都说分手要体面,他不想和她扯破脸皮,将原有的温情一点一点地耗尽。

他强硬地掰开她的束缚,错开她的身体,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刹那间,她就像被剪断引线的木偶般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板上,哽咽道:“王钊,你混蛋!”

包子茫然地站在门口,一向傻乎乎的它,似乎也意识到了它的男主人抛下它离开了。

“包子,过来。”于果把它唤到身边,紧紧地把它拥在怀里,喃喃道,“这个家以后就剩我们俩了。”

淼淼赶到的时候,只见一人一狗依偎在地上,她又心疼又忍不住想要呵责她:“怎么坐地上呢,这地板上多凉啊。”

她体寒,无意间听说体寒的女人受孕困难,她这么爱喝冷饮的人,在大夏天也随身带着保温杯泡着红枣和枸杞,她想和他生儿育女。

这么多年,她从未有过任何宏大的梦想,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如今,她的梦碎了。

3

喝酒伤身,不喝酒伤心。

彼时,于果似醉非醉,她双腿抱膝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像只受伤的小猫般低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悲伤情歌。

淼淼找来盖毯给她披在肩上,她伸出手指无力地拽着她的衣角,声细如蚊:“淼淼,他好像在我心里挖了个洞,我心口真的好疼。”

见她这副模样,淼淼浅浅地叹了口气,陪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轻声安慰她:“会好起来的。”

会吗?

其实,淼淼心里也没有底。

失恋,它就像一道伤口,即使愈合了,也会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何况,于果和王钊在一起已经七年了,这七年的时光,骨肉相连的回忆,又岂止是挫骨削皮就能剥离的呢。

夜里,于果睡不着,她翻出她的宝箱,找出她的第一本日记,青涩的文字一点点记录着她和他爱情的开始。回忆就像刻意放慢的镜头,每一帧都清晰地闪现在她脑海里,刹那间,时间好似倒流到了七年前。

是在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于果路过垃圾回收站时,两条流浪狗正在抢夺从垃圾箱里翻出来的食物,她百无聊赖,索性就隔着马路观看一场动物世界的现场直播。

她刚拿出的眼镜还未戴上,耳边却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她抬眸望去,肇事车辆已仓皇而逃,马路上只余躺在血泊中的狗狗。

“我靠……”于果忍不住爆了粗口,她的视线落在另一条略显消瘦的狗狗身上,它茫然地站在同伴的尸体,迟迟不愿离去,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都说入土为安,于果从垃圾箱里翻出一个纸箱子,她将箱子撕开,强忍着血腥味,将尸体挪到上面,就在她发愁要如何把它搬走时,如薄荷般干净清爽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需要帮忙吗?”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男生的脸上,不同于她身边多半满脸青春痘的男同学,眼前的人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她捏着嗓子,故作淑女:“感激不尽。”

男生无视她的花痴脸,低声问她:“你打算把它埋到哪里?”

“前面的树林里。那个同学你叫……”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了:“有记下肇事车辆的车牌号吗?”

“忘记看了。”

……

男生有些无语,他瞥了一眼狗狗的尸体,不由得轻叹了口气,造孽啊。

于果依然沉寂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自顾自地说道:“我叫于果,你呢?”

“王钊。”

这天,她在日记里写道: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4

是在回去的路上,于果发现另一条狗狗一直跟在她和王钊的身后,她停下脚步,蹲下身,从书包里拿出她早餐吃剩下的包子,对跟在身后的狗狗招了招手,柔声道:“别怕,过来。”

狗狗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两步,又极为谨慎地停了下来。

于果将包子掰开,试图用肉馅的香味把它吸引过来,或者是闻到的肉馅的气味,它原本无光的眸子有了浅显的光,迟疑了一会儿,它勇敢地迈开步子,向于果走了过来。

果然,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难以抗拒美食的诱惑。

“给,吃吧。”

它饿坏了,一个包子,转眼便下了肚。

一直旁观的王钊递给了于果一根火腿肠:“这个也给它吃了。”

一个包子,一根火腿肠,一包奶,这样的丰富的一餐对一向以垃圾桶里的食物谋生的狗狗来说简直是饕餮盛宴,它极为感恩地用头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手。

她并不是很喜欢动物,但在这一瞬间,她的心被它融化了、感动了。

她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头,柔声问道:“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王钊有些意外:“你要收养它?”

于果郑重地颔首,她抬起头问他:“你说我们叫它包子,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

“那以后周末有时间的话,你会陪我一起遛狗吗?”她眨着眼睛,满眼的期待。

“看情况。”

不行,这样美好的姻缘,她可不能就这样和他擦肩而过。

“那我们留个手机号。”

“……”拗不过她的执着,王钊最后还是把手机号给了于果。

当时,她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会进入彼此的生命这么深。

于果收起笔记本,她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犹记得当初看房时,她和王钊都相中了这扇落地窗,搬进来的第二天,两人便买了地毯和懒人沙发,说是周末时可以在这儿看书、喝下午茶……

这是他们想要的小浪漫、小惬意……

而现实是,周末她忙着追剧,他全身心投入在游戏里,这儿几乎成了包子的专属领域。

后来,于果嫌弃地毯上沾了狗毛,不好清洗,便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如今,窗前散落着包子的各种玩具,那个时常跟在它身后收拾整理的男人,却已消失不见了。

5

为了让于果尽快的走出情伤,淼淼载着她和包子开启了一场自驾游。

车子一路向北,途经过大片的田野、长满野花的林荫小道……郁郁寡欢了几天的包子,像个孩子般趴在窗口,迎风眺望。

于果望着它,心中生出无限遗憾,她记得她和王钊刚住到一起时,他曾多次许诺她要载着她和包子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自驾游,讽刺的是,直到他提出分手,他都未曾履行他的诺言。

“淼淼,你说他爱过我吗?”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这么一句。”

于果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道了句:“我也不知道了,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爱过我。”

可明明是他先开口说的喜欢。

于果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周六,秋风凉凉,风起时,树叶簌簌地落下,见识颇少的某狗兴奋地在落叶里打滚。

“包子,别玩了。”她喊它,它抬头睨了她一眼,又在地上翻滚了一圈。

“它……”她撇着嘴故作委屈地向王钊告状,“它无视我。”

他抬起手臂,拿掉落在她头上的枫叶,温柔地安抚她的小情绪:“它是知道你不会离开它,才会肆无忌惮地去玩、去疯。”

“那你呢?”她眨了眨眼睛,充满期待地注视着他。

“我……”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的问他,这打乱了他的表白计划,缓了缓神,他俯下身,迎上她的视线,清润的嗓音似美妙的泉水般,“包子是你的,你是我的。”他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线道,“于果,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他的呼吸拂在耳边,她只觉得耳朵麻麻的,心脏似有只小猫在扯线团般痒痒的,她拿他的围巾遮住脸:“好害羞啊。”

他扯开围巾,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直地盯着她,视线灼热:“不回答我吗?”

她低着头,害羞地点了点头:“好。”

他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在她耳边小声地叮嘱她:“不许反悔。”

他是她的初恋,是她18岁青春里最美好的邂逅与相遇,也是她25岁时最深的执念与悲伤。

6

刚进入内蒙古,车子却抛了锚。

“oh,my god。”一向淡定的淼淼有些慌了神,她和于果都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万一遇到凶猛的野兽,她们岂不是凶多吉少。

“别慌,亲爱的。”于果递给她一包薯片,“咱们边吃边等,说不定一会儿就能遇到志同道合的车友了。”

“也对,这个季节比较适合自驾游,应该有不少人想来这里尝一尝烤全羊。”

偶尔,盲目的乐观也是一种天赋。

是在太阳就要落山时,于果和淼淼在欣赏了夕阳美景之后,转身时看到有车灯渐渐靠近,她们两个站在车顶,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荧光色围巾。

对方的车子刚停稳,原本睡得晕晕乎乎的包子突然扒开车门,飞奔到他的车前,待车门打开,下来的人还没站稳它便扑了过去。

“包子。”于果又气又急,她们好不容易盼来的救命恩人,若是被这条蠢狗给咬了,对方又是男人,荒郊野岭的,那她和淼淼两个小女子岂不是更凶多吉少。

“汪汪……”

不对,这熟悉又兴奋的叫声……好似王钊每次出差回来时,包子在玄关处扑进他怀里时的叫声。

她拉住淼淼,先她一步从车顶上跳下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他是谁?

“包子,快过来。”她的话音刚落,王钊转身把牵引绳递给她,他直接越过她的身体,视线扫视了一遍车身,偏过头问淼淼,“是抛锚了吗?”

“应该是,开着开着它突然停了。”

“有手电筒吧,帮我照一下,我看看是哪的问题。”他打开引擎盖,模样专注且专业。

于果凝望着他,她只知道他喜欢摆弄车模,偶尔也会和朋友一起玩赛车,却不知道他竟然还会维修。

她以为她了解他的全部,现在看来她所了解的他,也只是他想让她了解的他。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于果静静地站在离王钊将近三米之外的地方,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她就能忘记他,可当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会紧张,会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他一点。

有那么一刻,于果甚至想要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就在她眼前,她还可以看到他,感受得到他的存在。

然而,美好总是短暂的。

7

“再往前行驶一段路,会有个农家乐的旅店,你们可以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

王钊和淼淼交代了几句,全程他都没有和于果说一句,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犹记得热恋时,他常对她说“果子,你就是我的空气,没有你我会窒息的”。

可现在,他视她为空气,可有可无。

见他要离开,包子挣扎着要去追他,她死死地攥着牵引绳,她怕她稍有松懈,她会比包子跑得还要快,去抱住他的腰,祈求他不要离开。

“呜汪汪……”包子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悲伤,它是一条极敏感的狗狗,总能轻易地察觉到主人的情绪。

“走吧。”她弯腰将它抱起,强制它收回视线,“我们上车。”

它亲吻着她的脸颊,似是在安抚她悲伤,她抵着它的额头,轻声道:“好孩子,我没事儿。”

她撒了谎,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可心里却像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又毫不犹豫的拔出来了般,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难以入睡。她蜷缩在被子里,眼泪像开闸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果子。”怕她会胡思乱想,淼淼抱着枕头,找了个借口和她挤在了同一张床上,“太冷了,咱们一起睡。”

是的,一个人太冷了。

她翻过身,搂着淼淼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体温渐渐温暖了她冰冷的心,须臾,她哑着嗓子开口道:“淼淼,明天晚上我们去吃烤全羊、喝马奶酒好不好?”

“好,到时候再给包子弄个大骨头啃,吃饱喝足后我们去参加篝火晚会,然后再去看摔跤比赛,过过眼瘾。”

她一向不善做计划,和王钊在一起时,每次周末出行或者去超市购物,她只需跟着他便好,他会安排好所有事,包括她。

而现在,他将她抛弃在了路口,她就像迷茫的小兽,完全失去了方向。

天渐渐亮了,吃过早饭后,于果和淼淼继续开车往前走。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临近傍晚她们才找到落脚的地方。

蒙古包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妻子热情而开朗,她拿来自己的衣服让她们换上,邀她们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

原本,于果想要借着众人的狂欢来释放心中的苦涩。

然而,在人群中看到王钊的那一刻,她的心却乱了。

8

于果的酒量并不好,几杯马奶酒下肚,她的意识已经迷离,借着酒意,她走到王钊面前,眯着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这位先生,我能邀你跳一支舞吗?”

双人华尔兹,她和他一起学了将近一个月,原本是打算在他们的订婚party助兴的。

彼时,她伸出手,等待着他的点头。

在这里没男士会拒绝女士的邀舞,这是极不绅士的行为。

既然躲不掉,王钊便站起了身,他一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另一手却虚浮在她的腰间。这是极绅士的一双手,可对于果来说却显得极为的讽刺。

她们曾是最亲密的爱人,也曾有过肌肤相亲,如今,他这双绅士的手就像洁癖患者想要避开细菌般,让她极为的不爽,她靠近他的左耳,嗓音低哑:“怎么,现在连我的身体也厌倦了?”

他的左耳是他的敏感点,每次调情时,她都会最先出击他的耳朵,而此时,他瞪怒着她,不悦地低吼道:“于果,你干什么?”

她暧昧地挑起他的下巴,故意挑衅道:“怎么,春心萌动了还是恶心到想要推开我?”

他见过她很多表情,撒娇的、低眉浅笑的亦或者哈哈大笑的,却唯独不曾见过她这副模样,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碰触:“你醉了。”

她向前跨了一步,紧紧地贴着他:“我知道。”

倘若不借着酒意,她又怎能有勇气和他跳这最后一支舞。

他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放手吧。”

“王钊。”她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中,仿佛被主人遗弃的玩偶,明知结局已定,却还是想要抓住一点渺茫的希望,“为什么你连一支舞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

他淡淡地道了句:“你又何必执着呢。”

淼淼冷冷地回怼了他一句:“因为她爱你。”

她爱他,所以她不惜放弃最后的自尊,想要去挽留一点点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