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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布衣传奇(4)——恶人初得报应,张周二家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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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更为心折,这时那甚有气度的中年男子突然挤近赖布衣身边。俯身揖道:“在下周中海,请教先生高姓大名?”布衣微一怔,凝神瞅了这男子一眼,见他衣饰费丽而大方,甚有气度。知是镇中非富即贵之人物,便徽笑道:“名姓乃身外之物,周先生又何必根究?有何指教,在下洗耳听便是!”

周中海吃了这软钉子,却毫不动容,反而哈哈一笑,说道:“是!是!做人处世但求无愧于心,理该抛去名姓这迷人外壳,是在下一时愚昧!如蒙先生不弃,便请到合下好效在下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赖布衣路一沉吟,暗想这位周先生不但甚有来头,且气色祥和,一派君子风度,张兴迁攻建宅之事,正要借助镇中有力之上,何不趁机与他交往,以便见机行事?心下转念,便即应允。

周中海听赖布衣答允,大喜,赶忙吩咐身边家仆道:“阿福快回去禀告夫人,就说有一位寻龙大侠稍停到访,速速预备酒菜,好替大侠洗尘!”

阿福领命,急匆匆地先走了出去。然后周中海才笑嘻嘻地挽着赖布衣的手,欢天喜地地一道向镇东的周家府第而去。

这时二曲酒庄内,掌柜李二曲、米铺老板雷德心均一怔,暗道:“这位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怎的周老爷却一见如故,抢着把他接返家里,莫非他己知此入底蕴,因此着力结交?怎的方才他又称此人为寻龙大侠?想来此人必大有来头,果如此,我等岂不是失去了一个好机会?”

周中海把赖布衣接返家中,酒席果然很快便摆了出来。席间周中海频频劝酒,周中海夫人周氏在一旁殷勤侍候,但正经事却只字不提。赖布衣心头纳闷,暗道:“赖某倒要看看你姓周的在弄什么玄虚!”于是也就不动声色,只管饮酒吃菜,天南地北地乱拉一通。

酒宴毕,周中海把赖布衣迎进内厅,刚坐下,便有家仆捧上茶来,周中海接过,亲手向赖布衣奉上,笑口吟吟地道:“先生请用茶!在下知先生素喜英德红茶,故特地派人到镇中高价买回一包英德嫩茶蕊,听说特别香滑,但望合先生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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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布衣接过,浅尝一口,但觉果然茶质香滑,不同凡响,心道:“这等箱制茶蕊,若在临安京师,喝得上的非帝即王,当日自己贵为国师时,高宗在偏殿召见,以先生之礼相待,才有幸得尝一杯英德效茶蕊,不料在南雄寻常大户人家也能喝到,看来周家在南雄果然甚有势力!”赖布衣内心牵挂张兴之事,但一时间又不知如何在周中海面前开口,周中海又绝口不提正经事儿,也不知他是何想法,于是只好缓缓喝茶,以便静观其变。

赖布衣沉吟间,周中海估量天色已近晚,不敢再拖延,暗一咬牙,像下了狠心,站起来对赖布衣道:”在下有事请教先生,先生可否随在下到书房一聚,不情之请,尚请见谅。”

赖布衣心道:“要来的终究来了!”便微笑道:“周先生不必客气,有何指教在下洗耳恭听便是!”说罢站起来,随周中海到书房去。

走进书房,周中海随即反手把书房门掩上,然后几步走到赖布衣面前,突然跪下倒头便拜,哀求道:“请先生大发慈悲,救救我!大恩大德,周家上下永志不忘!

赖布衣吃了一惊,忙伸手相扶道:“周先生请起来再作商议!切勿折杀在下也!”

周中海不肯站起,道:“索知先生济世为民,慈悲为怀,侠义心肠,定能解救在下于水火,若先生不允,在下便唯有长跪不起,以表寸心之诚!”

赖布衣彼他缠得设法,苦笑道:“若不违正道,非伤天害理之事,在下答应便是!周先生起来坐下再说!”

周中海顿时喜上眉梢,霍地站了起来,向赖布衣作揖谢道:“在下先谢过先生大恩大德!有先生在此,周家大难定能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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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布衣苦笑道:“在下尚未知先生所求何事,又岂可断言必能救?”

周中海恭让布衣到椅上坐下,悄声道:“此处只得你我二人,在下就大胆说一句,在下不但知先生能数,还知先生姓赖字太素,号布衣,乃当朝国师是也!因被宰相秦检恨,为求自保,才弃官浪游,粤川百姓,因此得福不浅!”

赖布衣一听,猛地一惊,霍地站起,情不自禁便抄起腰缠的玉葫芦,肃然道:“周先生如何便瞧破在下行藏?尚望坦诚相告,否则只怕先生难出这书房半步!”

周中海连忙离坐谢罪道:“在下唐突,令赖先生受惊,委实该死,但我自问井无半分恶意,此心可鉴天地!在下之父,乃朝廷中书舍人周必大是也,在家父口中,在下聆听赖先生威名,又亲眼得见先生在二曲酒庄略施神技,在下便断信,普天之下,除了赖布衣大侠,便再没人有此超脱、侠义气度、超凡人圣的堪舆本领!但在酒庄人杂,秦贼耳目众多,故不敢即时点破相认,令赖先生吃惊,万望先生原谅!”

赖布衣奇道:“令尊与在下确有交往,他自号平园老叟,与在下倒是脾性相投!但令尊自言祖籍吉州,与此地相距千里之遥,其家人怎的却在这粤川南雄镇上?委实令人不解!”

周中海道:“赖先生有所不知,家父自知京官难做,伴君如伴虎,稍一不慎,便满门抄斩。为家小安全之故,便预作退路,早早令我等潜入粤川,隐姓埋名,更不许过间功名,因此在下便在南雄落脚,化名中海,以经商为生,逐渐也闯下二番业。岂料冤家路窄,朝廷御史宋高原来却是南雄世家,其子宋仁仗侍其父势力,在镇内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他与秦桧好相交情甚深、臭味相投,此县官衙竟无人敢受理此案!宋仁更派人追杀张兴父子,欲斩草除根,张兴被通携子逃亡,现下只怕已惨遭宋家毒手了!”

周中海提起张兴之事,赖布衣不禁点头道:“此事在下在镇中亦有所闻!这姓宋的果然可恶!但周先生怎的又与宋家惹上了?”

周中海长叹道:“说起因由,令人慨叹!自在下迁来此地后,经商为生,不久刨下一番事业,于是便与家父商量,秘密把祖坟从吉州移来南雄。在下与家父之意,欲借此地人杰地灵风水气运,一转周家世代人丁单薄的厄运,但择坟之日却被宋仁出面横加阻拦,硬说在下所择之穴挡了他宋家祖坟风水,强硬通迁!宋家在此地势力庞大,连此县官衙也要瞧他脸色,在下如何斗得过?只好另择穴地,但葬后家运不但不见好转,反而灾祸连绵,月前忽报家父在临安患病卧床不起,拙荆已怀三孕,却不慎跌倒就此腹中胎儿亦天折了!在下近日神情恍惚,生意亦日渐衰落,眼看周家便要衰微、绝子绝孙了!在下得知先生离京南下,便日夜守望,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被在下盼到先生大驾光临!周家祸相攸关,便全凭赖先生援手施救,指点迷津!”

周中海说罢,从书桌柜拿出一封书函,奉呈赖布衣道:“此是家父自京托人转来之报病密函,赖先生细阅便知内情矣!”

赖布衣接过密函,一瞧上面飘逸的字体,是周必大的手书。他心中的疑虑顿时扫去,伸手一拍桌子道:“阴差阳错,岂料平园老叟也着了秦桧好党的道儿!中海兄放心,我与你父是莫逆之交,如今你周家有难,赖某人岂有坐视不救之理!待明日细察你周家祖坟穴地,再行商议对策。这儿既有秦桧好党势力横行,赖某行藏断不可泄漏,此点尚请中海兄慎为处之!”

周中海忙点头道:“小弟知道!”稍停又道:“赖先生怎的却会沦落此地,为三餐而向市井之辈慨施神技?”

赖布衣叹道:“在下逃来此地,几乎一脚踏进死城,幸得张兴父子口吮蛇毒,悉心施救,才有幸还能在这世上存活!张兴遭遇教人心酸,因此在下发誓要替张兴重振家运。如今万事俱备,却欠钱银。说来惭愧,赖某平生淡薄钱银,如今却为此愁白头!”

周中海慨然道:“若钱银所需不致太巨,小弟愿意一力承担!”

赖布衣沉吟道:“难得中海兄一片热心,但这钱银却是张兴迁坟建宅之用,若无功

受禄,先折其荫德,日后家运便有所亏损矣!如何妥为处理,赖某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周中海想了想,便道:“既然这样,不如先接张兴父子到舍下暂住,彼此就近商议相信总会想出个两全其美之策!赖先生以为如何?但只怕不幸被宋仁查破行踪,那不但张兴父子难逃劫数,赖先生恐怕亦被累及。这当真是左右为难!”

赖布衣恨道:“看来欲成大事,必得先除宋家这头拦路虎!姓宋的作恶多端,赖某人早就有心惩治了!这享慢慢再作计较!”

当晚两人商定惩治宋仁之法。第二天一早,赖布衣便离开周家,秘密潜返镇西郊的张兴草庐。

不消半日工夫,赖布衣便回到张兴的草庐。草庐的木门虚掩着,赖布衣轻轻推,便应手而开,他走进内间,却见张兴搂着儿子珠儿在叹气流泪。珠儿被吓得不知所措,他耳朵挺尖,听闻脚步,便抬起头来,见是赖布衣,便带了哭音叫道:“赖怕伯快来!阿爹哭哩!”

赖布衣瞧着一阵心酸,他把珠儿接过来抱住,道:“你阿爹为何又哭了?

珠儿道:“阿爹自言自语说,这几天他跑断了腿,替人医治毒蛇伤,几乎连自己也被毒死了,才赚得些许银两,迁坟建宅所需的银两万难筹足,复兴家运无望啦!阿爹说着鸣鸣地哭了,赖伯伯再不回来,珠儿也要哭了!”

赖布衣摇头长叹道:“救人济世行医世家,竟也沦落到如此地步!光凭这点,姓宋的便该死有余辜!张兄莫哭,一哭就无望了!钱银之事馒馒再想办法,赖某总会助你达成迁坟建宅、重振家运的心愿便是!”

张兴收泪,道:“赖先生为我张家贫尽心血,不惜犯险奔波辛劳,张兴这条贱命如何心安?哎.若非有珠儿拖累,张某人倒情愿早早闭眼蹬腿,好与她娘在地府早日相会。”

赖布衣肃然道:“张兄此言差矣!哀莫大于心死,若自暴自弃,肉体与精神皆沉,便永世不得翻身矣!须知精卫小鸟尚有志气衔石填海,人乃万物之灵,难道竟比不上羽毛小生灵么?为人处世,灾难临头,人须立志自救然后人才能施救!张兄尚请三思。”

张兴默然,良久忽抬头道:“赖先生之言足令世人曾醒,在下一时情急,竟误入迷途!几乎误了大事!”

赖布衣这才点头微笑道:“这就是了!其实说来惭愧,赖某在镇中盘桓三日,亦仅筹得少许银两,不过钱银之事或会有转机,且不出三日,镇上便会有好消息传来了!”到底是什么好消息,赖布衣没说,张兴也不敢细问,闷闷不乐地在草庐中又过了三日。到第三日傍晚,依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张兴叹了口气,从门口返回房中收拾行装预备第二天一早就再到四乡行医筹钱。

就在此时,草庐外面,摹地隐约传来叫卖“二曲白干”的吆喝声。张珠儿耳尖,抢先奔了出去,一会几又跑进来,对张兴说道:“阿爹!是一老伯,在门外叫卖二曲白干。”

张兴一听,没好气道:“这真的是茅屋前喊卖酒——怕人愁不够矣!珠儿出去请那位老怕到别处叫卖,说愁人不需酒,酒人愁肠愁更愁!”

珠儿答应一声,就要奔出去。赖布衣正在厅间闭目养神,一听忙道:“珠儿不可,你出去就对那位老怕说,草庐内有人要买一葫芦酒,他或许就会跟着你进来了!

珠儿记性甚佳,他出去果然学着赖布衣的口吻说了一遍,那卖酒的老伯一笑,道“如此,请小娃儿引领,我便进来了!”

卖酒老伯跟着珠儿进入草庐内厅,一见赖布衣就俯身作揖为札道:“先生真神也!神机妙算悉数应验!”这人原来是周中海的贴身老仆人福伯。张兴闻声亦由睡房中走出来,福伯认得张兴,一见面就以手相额道:“原来张大夫依然健在人世!好了!好了!这才是劫后余生必有后福,苦终甘来矣!善恶到有报,宋仁这恶人果然有恶报之日!”

张兴虽然亦认得福伯是镇中大户周中海家的仆人,但福伯说的话却使他不知所以,迷惑地瞧着福伯作声不得。赖布衣微笑道:“福伯请坐下,说说那边情形。”福伯坐下,满脸兴奋的一拍大腿,道:“小的依先生之言,三日前深夜,愉跑去宋家祖坟处,用乌狗血涂抹坟前石狮子双目,然后悄悄离开,神不知鬼不觉。两天过去,宋家那里却没动静。岂料第三天早上,镇上忽然传出消息,说宋仁这恶人夜来忽染恶疾,双眼剧痛,然后就失明,顿时成了睁眼瞎子!宋家四处求医,但请来的大夫个个束手无策,连双眼所患何疾也瞧不清楚,不知如何下药?宋家急了,连忙派人飞报京中宋仁老父,宋高爱子心切,赶忙派出官丁,马上把宋仁接去京师临安求医诊治去了,周老爷打探得准确,便命小的马上赶来报与先生知道。依小的之见,宋仁这次必成子无疑。这小子坏事做尽、天怒人怨,该有此报!张大夫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讯?”

张兴一阵惊喜,心道:“莫非真的是天眼昭昭,善恶到头终有报应?”

赖布衣却微笑不语,暗道:“此事哪有这般简易轻松!狗血污目,不过是情急之时的障眼小技,日久必不攻自破。况且宋家得祖宗龙穴风水熏陶,根基深厚,一时间如何撼得其动?一切尚须见机而行,方为上策!”

福伯又道:“老爷临行再三吩咐,如今姓宋的恶人既已离镇,宋家耳目必疏,务必请先生和张大夫一道返南雄。彼此再从长计议,这就请你俩收拾收拾,随小的回南雄镇。”

张兴对宋家余悸未消,与周中海亦只是萍水之交,一时间犹豫不决,沉吟道:“宋仁这恶贼虽然已离南雄,但宋家下人众多,在下在周老爷府中出入,难保不泄露行藏,届时在下一条贱命不打紧,只怕牵累周老爷和赖先生,这教在下如何心安?”

赖布衣道:“张兄不必疑虑!赖某已仔细观察张兄父子气色,张兄脸上晦气已渐消褪,命宫印堂已见微红,此正是步人转机之兆。此行有惊无险,赖某当保你父子平安便是!”张兴见赖布衣如此决断,心想他为自己尚且不避艰险,自己若再犹豫,便不近人情矣!当下也就点头答应。方才他已收拾出门行装,此时再略加打点,便已妥当。时近傍晚,正好趁着夜色上路掩人耳目。”

一路无话,到夜半时分,赖布衣、福伯、张兴、珠儿一行四人便已抵达南雄周家。

周中海夫妇果然正在内厅守候。周中海与张兴父子相见,执手问候相慰。赖布衣暗暗点头道:“此人言而有信,不因人寒贱而卑,不因人权势而屈,大有乃父遗风,不失君子气度,这般人家,又岂可令其断脉绝裔?当悉力助之!”

张珠儿生性乖巧,在周中海和夫人周氏面前连叫“周伯伯’、“周伯母”好,把望子

望到眼欲穿的周夫人逗得眉开眼笑,一把将珠儿搂在怀里,就像自家孩儿般的喜欢连声道:“张大夫有此乖孩儿,便再昔也挨得心甘!”

周中海眼见张兴一家遭此大难。如今与他父子重逢,想起自己亦深受宋家之苦,对张兴父子的怜念大增。又见夫人盼子盼到溢于言表,心中忽然一动,想到一个义助张兴父子两全其美之法。他走到夫人身前,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周夫人乐得连连点头。周中海走来,对赖布衣和张兴道:“珠儿乖巧伶俐,在下夫妇十分喜欢,欲认为义子,不知张大夫肯成全否?”

赖布衣闻言心头一喜,暗道:“这办法倒也可行,顺天承运,可保无碍。再者周中海相形子孙格弱,借认义子之机,借其生灵之气,一冲晦气,他日再得龙脉之助,必可水到渠成,子孙繁衍!”

赖布衣转念及此,便连声赞好。见张兴有点不知所措,便对他说道:“此乃中海兄番美意,张兄不必犹豫!此举顺天承运、两全其美也!”

张兴见周中海夫妇确实发自诚意,赖布衣又一力担承。再者珠儿有此义父母实其大幸,他日就算自己有所不测,珠儿也可无碍,如此美事,若加推却,便是虚情假意了!于是也就点头答应。

赖布衣大喜,笑吟吟道:“事不延迟,一切从简,眼下正是吉时,就此相认吧!”

既然赖布衣如此说,周中海和张兴自然赞同。于是由赖布衣主持把珠儿过继周中海的礼仪。珠儿心性聪慧,猜透了大人心意,依着周中海和周夫人,一句“义父”、“义母”,把周中海夫妇逗得心花怒放。一个望子望到眼欲穿的人,突然有了个义子,了!心头也是欢欣无限,这是人之常情。

赖布衣心中亦甚喜悦,玉成了这段美事,一来周家得这股生灵之气冲喜得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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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二来张家迁坟建宅的费用也就不用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