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百科 > 正文

我常常分不清做梦和现实,梦到恐惧或让人悲伤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从小我就觉的我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叫李天,80后。出生在黄河向北一百多公里的一个贫穷小山村。

出生后腰上就并排有三颗小黑痣。

当时农村的娃娃起名字要请人看生辰五行,金木水火土,缺哪行名字就要补上才算好。

俺们村娃娃五行都是老陈头算的。

我妈说老陈头下山看了我一眼,只说了句这孩子命硬啊。

我妈追问缺啥,好起名。老陈头摇头不语,仰头盯着天空看了好一阵,背着手佝偻着身子可离开了。我爸晚上做工回来听我妈说后也不细想就直接给我起名李天。

哦对了,老陈头不在村里住没有亲人,就是在村里山坡上一个小庙里住的,不是关帝庙,奶奶庙这些,村里人也从没人上去祭拜。

小时候去山上玩耍也是童年的乐趣,和小伙伴们上山玩我们偶尔也会去那庙里看看。

记得很清楚,庙里只供奉了一副画像。

画像是黑白的,上面只有一个古人男子的模样,侧着脸,手里一把拂尘。猛一看和西游记里的太白金星可像。

我问过一次老陈头,这画像里画的是谁?

记得很清楚,老陈头当时手捋着白胡子佝偻着腰,紧盯着我的眼睛道:“天娃子,等你做梦变成真的时候,来找我。我再告诉你画的是谁。”

当时我一头雾水,做过的梦醒来都忘了谁还记得。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老陈头瞎掰扯。

说起来也奇怪,在山里的孩子都知道经常玩耍,摔倒磕碰很正常。

可是我确没有。

用夹子夹蝎子不小心掉我手上也不蛰我,黄蜂飞我脸上也是赶快飞走。

还有一次上小学路上,我走的飞快。突然就感觉不对劲,抬起的右脚迈了回来。蹲地上一扒拉竟有一小块三合板上面有个二寸长的铁钉直楞着。这要踩下去我铁定把我脚给插穿了。

当然这些我当时都认我运气好,直觉灵敏。

直到16岁那年发生了变故,才让我知道老陈头不是一般人,而我也可能有问题。

那是一个夏天晚上我做梦了,梦到我爸穿着一身黑色寿衣静静躺在我身边,双目紧闭。梦里我身体也动弹不得。到早上起来一身冷汗,因为梦我记的太清楚了。一丝一毫都没有忘记。

第一次醒来后还记得昨晚梦境,让我不禁想起来老陈头说的话。

我知道我爸给镇子上盖房子打小工。已经好多天没有回来了。

大早上心里不平静,在我妈催促下去了学校。

上午10点钟左右正在上课,二叔来找我了,还没开口,我就哭着撒腿往家里跑去。事后二叔一家对我感觉特别好,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吧,当然这是后话。

到了家里,村里人来了好多。我妈在大哭,旁边二婶一直搀扶着。

我站在床前,看着我爸紧闭双眼的模样和我梦中一样。禁不住双眼模糊,大哭起来。都怪我做那梦害死了我爸。双腿打弯,还没跪下去就脑子空白昏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我二叔带着堂弟走进我屋看着我说:“天,你爸是突发心肌梗塞,送医院就不行了。响器们在吃饭,一会让你弟给你端点饭,吃完今晚你得给你爸顶贡。”

二叔见我也不回话就让堂弟留下,出去忙活去了。

响器就是唢呐,办丧事必须得有的。顶贡是我们这的风俗,是家里小辈头顶贡盘,手拿丧棍从院子外顶到院内贡桌上。期间唢呐也会一直吹。邻里乡亲也都会来。

没想到就是在顶贡这时候,我又出状况了。

编辑于 2022-03-18 18:40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第二章

我二婶拿着孝衣进屋,吸了下鼻子,哽咽着对着堂弟说:“小伟,来帮你天哥把孝衣穿上。”

堂弟李伟闻声双手扶着我胳膊。

我低头站了起来,我不敢抬头。

我怕我婶和堂弟李伟心里看不起我。

因为我醒来虽然心里难受,可是我一点也哭不出来,我努力几次可是眼角一点眼泪都没有。

唢呐声想了,是哀乐。一段一段的。

在农村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响亮。我偷偷扭头看了眼窗外天空,昏暗如墨。

今晚没有月光。

院子里外临时接的灯泡把我家照的通亮。

在我们这里亲人死了,家人儿子顶贡必须全程哭喊着,要不然以后会被笑话的。

二叔在院外整整摆了二桌子贡盘,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眼瞄了下每个盘子里装得都不一样。

肉菜,素菜,水果都有。主要是摆的形状一看就像电视剧里祭祀的那样。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顶贡的流程很多地方都没有。

我低着头左手拿着贴了白纸的哭丧棍,走到二叔旁边,二叔双手合中对我作揖然后转身端起一个肉贡盘递给我,我右手接过举到头顶转身往院内走去。

这时唢呐声也跟着吹了起来。

二叔这时大步赶上我在我耳边喊道:“天娃,你哭喊出来,进院子就得哭。”

我也没搭话,低着头右手扶住头顶贡盘向院内走去,心里想着真哭不出来也得假哭。不能让村里人笑话我。

我使劲挤的眼睛湿润了些。

刚进院子喊了声爸。右腿瞬间像针扎了一下,一个踞趔往前载了一步,右手贡盘也掉了下来。

“啪嚓”

贡盘应声而碎。

哀乐骤停,满院子人看着我。

院中引礼的老张爷赶紧过来扶住我轻声安慰我:“天娃子,慢点没事。”

二叔这时候也进来了,对着老张爷说:“张叔,重来吧。”然后叫上堂弟李伟让搀着我顶贡。

哀乐重新响起。

我接过二叔手中贡盘,在李伟搀扶下进了院子,想起我爸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我一下,我以后没爸了,我成了没爸的孩子。眼睛泉涌一般流了出来。

“爸”我大声哭喊着往贡桌前走,右手臂又像针扎一样,一个不稳贡盘又掉了下来。

唢呐也停了,满院子人也哄的一声闹开了。

都是问老张爷到底咋回事,有的妇女已经快步离开院子了。

老张爷也是闷着脸一直摇头。

就在这时候,二叔带着一个老头进来了。我含泪抬眼一看这不是山上庙里那老陈头。

想起几年前老陈头对我说的话,忍不住上前要问个究竟。

老陈头确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一样,满脸慈祥对着我轻说了一个字。

太吵了,我听不起说的什么,只感觉头脑特别昏沉,眼皮忍不住打架,便瘫倒在地昏了过去。

最后的意识告诉我老陈头对我说的一个字应该是“睡”

我醒来后已经是三天后了,我整整睡了三天。

第三章

我醒来我爸已经下葬了,埋在山坡底自家自留地里,我和爷爷坟紧挨着。

当然这是我妈哽咽着给我说的,看到家里上屋摆放着爸爸的遗像我才知道这两天经历的都是真的。

来不及悲痛,我特别想知道老陈头是怎么算到的,既然算到了为什么不能提前告诉我或者帮我找破解方法呢?

我知道我们那边很多去算命的如果有凶祸,必然有破法。能破掉过后及时还愿即可。

我想想就非常来气,光知道老陈头会看八字,没想到还会算,算到了不帮我什么玩意!以后家里日子怎么过啊?农村家里没有顶梁柱以后在村里都得低人一等。

二叔中午过来了,看着我对我妈说:“大嫂,明儿让天上学去吧,以后天好好上学,二叔供你上学。”

我妈看着爸爸遗像也是哽咽着不说话。

二叔走到我身边,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出去说。

来到院子里,我迫不及待问:“叔,老陈头呢?”

二叔也不答话,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盒十渠点上一根,抽了一口对着我认真说到:“天,从现在你就长大了,是家里顶梁柱了,明天去学校好好学习。”

我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也听不进去,眼睛看向远处山坡。

“老陈头不在坡上了,昨天就走了。”二叔说完叹了口气不等我追问便离开了。

这老家伙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下午趁我妈在椅子上睡着我就出了院子,直接往山坡上跑去。

到了小庙,果然门紧锁着。

越想越气,老子砸了你庙门。

搬起不远处一块硬石往锁头上砸。

库啦

锁应声而落。

丢掉石头推开门。屋里啥也没有,连墙上画像都消失了。

好家伙,这老陈头跑得倒干净。

气的我大垛脚,就在这时候房梁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啪嗒落在我脚下。

一个红色锦囊

我弯腰捡起来来到室外

锦囊巴掌大小,打开倒手里,一个黄色纸团,一个小牌子。

牌子像木做的,可是又感觉有点沉。通体墨绿,握在手里凉凉的。

来不及细看,打开黄色纸团上面两行字。

“李天,一年后相见,勿忧。物归原主,勿丢。”

他奶奶的,气的我大骂。这家伙竟然算到我会去找他还给我留了东西。

丢掉纸团,纸团竟落地自燃。

好吧,见怪不怪了,这老陈头看来不是普通人。看着手里牌子。物归原主?难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牌子正反两面什么都没有,里面墨绿一片看不真切。连着红色挂绳挂在脖子上炎热的夏天竟然全身凉爽,看来是个好东西啊。

心中一阵窃喜。

一年后相见?一年后老陈头要回来了吗?

之后一年我才知道,我又被老家伙算到了,不是他回来了,是我竟然会辍学在金州市和他相遇。

未完,有追更的吗?

第四章

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上学了,同学和老师好像都知道了我家里出了便故。也不和我嘻戏打闹了,老师也不怎么挑我回答问题。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郁闷的,我是很伤心但我天生不是冷酷范,到最后还得我主动和他们说话开玩笑弄的自己感觉贱贱的,很不舒服。

这心理我估计只有逝去亲人的人才会有体会。

本来以为就这样老老实实做个好学生就好了。

谁知道网吧这时候开始风靡大陆了。也就是这些通宵的晚上让我遇到了怪事,走上了另一条路。

秦风是我初中铁哥们,晚自习大概8点左右快放学跑我书桌旁撅着屁股问我:“今晚别回家了,通宵去吧!”

我嘿嘿一笑点头,同桌四眼刘赶紧推了推眼镜接话道:“带上我啊,我还没玩过电脑呢。”

这四眼刘是班里课代表,学习挺好的,老师安排坐一起帮我提升学习的,这咋弄,带是不带。

“不让你俩白带,今晚我请客。外加一碗拉面。”四眼刘看我俩不理他,赶紧说道。

妙啊

一碗拉面3元,通宵一人5元,在当时就是三天伙食费啊,我和秦风相视一眼赶紧点头同意。

秦风估计是怕四眼刘反悔,一个劲讲cs打起来如何如何刺激,红警玩起来怎么怎么需要智力。

四眼刘一听,双眼冒光,我去,这家伙今晚非要验证验证智力不可了。

还别说,当时能吃碗正宗拉面实在是奢侈,汤都得喝干了。

吃完刚好9点半直扑网吧。镇子上10点还是很热闹的,当时人都是附近打工,晚上打桌球的,打牌的,卖老鼠药的也能支摊到很晚。

总共三家网吧,我就喜欢这一家,名字实在是太和我意了。

任我行

来到任我行网吧,包夜已经开始了,四眼刘爽快掏出15元,秦风夺过钱扔给老板道:“开三台机子,包夜。”

选了个并排的位置坐下,让他俩先玩,我起身去卫生间。

卫生间在网吧二楼通道拐角处,估计今晚是灯坏了,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咳咳两声从里面传来。

得有人,等着吧。

这时候我脖子带的木牌动了一下,是的我感觉得真切,因为是颤动了一下。

大概有五分钟还不见人出来。

不行憋不住了。

“兄弟你好了没有,快点行不行?”

“咳咳”

只是咳咳不说话,我日,看不起谁,连话都不回。不等了,我非看看你是不是在里面拉称锤呢。

直接推开门,瞬间寒毛炸起,虽然很黑,但我眼还是看的到。

空无一人。

吓的我呆立了,只感到木牌又颤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候灯突然亮了,壮着胆我匆匆开始小便都来不及抖,提上腰带就往楼下跑。

本来要和老板说的,看见老板正在打大话西游,一个劲地骂女魔敏低出不了手怎么地的。

索性不说了,回到自己机子旁正好看见四眼刘和秦风正在争吵什么。

“你枪朝天上打啥,打土匪啊!哎呀,你打墙干嘛,这边这边。”秦风大声冲四眼刘喊着。

四眼刘急得满头大汗:“看不见看不见,子弹打墙土胚子乱掉哇。”

。。。。。。

四眼刘见我回来,看了秦风一眼不满道:“真是掏钱买罪受!”

秦风正要反驳,看我在后面狂眨眼,也只能撅撅嘴不说话。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个请客的。人家出钱你伺候都伺候不好啊。

我趴在四眼刘耳旁小说了一句,四眼刘顿时眼冒红光道:“天,真有?赶紧赶紧弄。”

嘿嘿,原来你是爱这口啊。

我让四眼刘侧身,我拿起鼠标开始下载哇嘎,pp一点通。

很快下载好,问了问四眼刘竟然喜欢欧美的,随机输入搜索。

画面出来那一刻,兴奋的四眼刘紧抓住我手臂颤声道:“天,今晚总算没有白来啊。等下,我去买三饼可乐去。”

秦风背着四眼刘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一边小心翼翼对四眼刘说:“少下载点看看就行啊,要不我打游戏卡。”

四眼刘瞥了一眼秦风道:“我下次真不想请你了。”

还有下次,秦风和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哥,尽情欣赏。”

通宵打游戏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我以为卫生间是个幻觉,只到第二天我才发现了不对劲,准确说是身体和木牌都不对劲。

未完,有追更的吗?

第五章

早上跑回去跟上早操和早自习。

秦风和四眼刘请假回宿舍睡觉了,因为四眼刘先我一步请假成功,我的班主任竟不批。

无奈只能上课,这种滋味真难受啊。大部分通宵第二天接着上课的的都体验过。

更糟糕的是下午第二节是体育课,我实在是不想动弹,提前和体育课代表蒋丽丽说我不想去操场了,身体不舒服。

蒋丽丽不答应,撇着眼嘟囔一句:“想的美,操场上你敢不去,我就告诉老师你故意旷课!”

爱告告去,好好说还是这副死样子,你舅舅当个体育老师就显摆你了,你男朋友旷课你倒维护得挺好。

回到座位上趴着直接可睡着了,眼睛闭上那一刻感觉心口吊牌热了一下。

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空间,灰蒙蒙的看不真切,这是。。。又做梦了?

只见眼前有张朱红色的八仙桌,上面中间放着一个金黄色的小葫芦,左边一本一指厚的黄皮大书,书是合着的,书皮上没有字,只有七颗小星星七斗星一样排列着,右边是一把二尺长通体黝黑的戒尺。

除此,别无他物。

太奇怪了,梦里竟然能出现这些东西?这到底是梦还是穿越了我。

我手伸向大书竟然直接穿过触碰到桌子,一股透心凉意,抽会手,书又在那里,看来是幻觉。

我眼睛直接扫向中间的小葫芦,竟感觉葫芦里动了一下,我赶紧右手一把抓起。

葫芦是真的!

我竟然抓起来了,我摇晃一下,传出咕噜声音就像是有个弹珠在里面滚动一样。

倒出来看看,我左手张开放在葫芦嘴下,右手一抬,一颗通明近乎圆形的东西伴随着一阵清香滚到手里。

双指捏了捏有点Q弹,这是什么东西,也不像电视小说里丹药啊,放在鼻尖用力一吸。只见化成一缕清烟跑我嘴巴里了。

真香啊,感觉像吃了顿肉一样,浑身都舒坦的不得了,握了握拳头。咯咯响,感觉全身都是力量。

我把葫芦放在原来位置,正准备拿右边戒尺看看时候,感觉身体被推了一把。瞬间从梦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我挣开眼,瞬间怒不可遏,只见我桌子歪移,桌子上书本散落一地。

蒋丽丽带着体育老师站在我书桌前。

不用想肯定是体育老师踹我桌子了。

你妹的蒋丽丽果然还是告我状了,不待我多想。体育老师又朝我书桌踹了一脚,骂道:“李天,你个没教养的孩子,连我课也敢旷。”

书桌被我单手抵着,虽然没倒,但是书也全部落在地上了,这时候我心里一直说着自己要忍住,要忍住。学校正在抓典型,抓到轻则通告处分,重则开除。

我站起身来,低着头不说话还在想着刚才的梦。

就在这时,只见体育老师脚朝我腿踹去,我竟控制不住一样直接双手拽着他腿直接轮起朝后扔去。

一声闷响,体育老师飞出去几米远撞在教室后墙壁上。甩在地上一动不动。

刚好进来几名同学,和蒋丽丽一起目瞪口呆看着我。

“李天,你完蛋了!”蒋丽丽扯着嗓子说了一句赶紧跑过去,进来的几名同学也赶紧跑出去,应该是去医务室叫人了。

隔壁班学生都出来了趴在门口往里看。

闯祸了,我虽然有点力气也不至于这么牛逼啊,人被我摔死了可咋办。

很快,校长带着医务室人过来了,看了看说是人昏过去。校长看了看我阴笑了一声并走开了。

我知道,这学我怕是上不了了。

正抓不到典型,我竟然往枪口上撞。

我也没上课,转身回了宿舍收拾东西,我决定跑,不上了,我怕体育老师在讹我,毕竟我家里现在真的没啥钱。

到了宿舍,四眼刘也醒了,看我进来我高兴问我:“天,楼道有人喊体育老师被打了,是谁啊?真牛逼啊!”

我也没理他,拿起我穿的几件衣服塞进一个大塑料袋里,转身就走。

只留下四眼刘语言语止的样子,应该是明白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家的,一路上走的飞快,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

我们那时候辍学打工的挺多的,想开了也没啥丢人的,在路上我就想好了,让我二叔去处理学校事情,我要去金州打工。

没想到在金州遇到了老陈头,到了金州才知道我离开家里只是出了新手村而已,路还长啊!

有喜欢的关注点个赞吧宝子们。

第六章 处入金州被骗

坐上去金州的班车,心里无味杂陈,想起我妈泪眼心里就不舒服。摸了摸外套内口袋里二叔给我的200块钱心里暗发誓非混出个人样来。

金州是个旅游城市,我也没来过。穷人的悲哀体现在行程上尤为明显。

说白了就是没见过世面。

二个多小时到金州客运总站,城市太阳真毒啊一点风都没有。空气夹杂着各种难闻味道趋使我赶紧离开车站。

我把行李包甩过肩头,一手插裤兜一手单手拽着包带,低头丛丛走到车站外。

行李包不大,有编制带,比尿素袋子强了太多倍。还是我爸原来在外打小工别人给的,一直不舍的用。

去哪里?可迷茫,哪里凉快去哪里,看了东南路口过红绿灯不远有个地方,树挺多有花有草的,人也不少。

迎仙阁公园

这公园名字有点意思。

看着近走着远啊,十几分钟我才走到地方,出了一身汗,余光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看。

往后一瞄,五丈远梧桐树下一个小老头,眯着眼一直看着我,地上铺着什么东西。

就在我转身不看他时候一句话把我又吸引过来了。

“天煞孤星命啊!”

是说我?我懵逼的很,只见老头对我笑着招了招手,别说笑着看挺慈祥的。

我看四周人来来往往的没人注意我,我也就渡步走了过去。

小老头指了指地上小马扎示意我坐下,我也无所谓坐下大白天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看着眼前地上铺设的八卦阵图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个算命的。

我正要开口询问时候。

“先别说,听我讲!”小老头直接摆手打断我。

“第一次来金州吧?”小老头坐直盯紧我问道。

“啊,不是来过好多次,我亲戚在这边。”我脸不红瞬间谎话脱嘴而出。

小老头呵呵两声道:“你可是天煞孤星命啊,万中无一,此命好坏各半啊!是不是失去过至亲?”

啊我当时震惊了,这都能看出来。

看着我一言不发长大嘴模样,小老头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命注定孤独一生,克双亲克朋友,若不是碰上我,你以后恐难改命啊!”

克双亲?难道我爸是被我克死的?以后还会克我妈和克别人?

我瞬间急了:“那咋办?”

“不要捉急,凡命皆可改,我祖上可是有名的改命师,家里相传的三块改命符还有一块,可以给你。”小老头盯着我认真说道。

秒啊,这是遇到高人了啊,我满脸欢喜。

我俩互相盯着对方含笑。

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要。

“小兄弟,以物换物保平安,真金白银改命魂,可懂?”

“我没钱啊。”我虽然想要,可是身上就200给他了我怎么办。

小老头眯眼慈祥一笑道:“想要改命,不克至亲,只用小兄弟身上200元交换即可,孰轻孰重可分得清?过了今天我李豁子可要仙游了啊,相见就难了!”

我是真的服了,连我身上多少钱都知道。绝对是高人,只要我妈没事,200又算什么,大不了我去餐馆洗盘子去。

想到这里,不假思索掏出仅有200块给了李豁子。

李豁子谈然点头接过钱后从屁股后那出一个小铁盒打开,翻弄了会,长叹口气依依不舍的把一个刻画符文的纸递给我。

“千万拿好,回家后点燃就水喝下去就可以了。”李豁子一口严肃道。

我盯着看了看:“这墨怎么还有点湿呢?”

“受潮了,受潮了!”李豁子边说边收起地上八卦图道:“天机泄露,恐惩罚于我李豁子,起摊回家躲避,小兄弟别过,别过。”

什么情况?看着李豁子匆忙远去,我也是暗自感慨,算命人泄露天机看来也是有危险的啊。

看着人来人往,我坐在旁边石凳上心里对未来充满希望。

总算克亲这问题可以解决了,刚来就碰上高中,我李天命也不错嘛。

就在我暗暗高兴时候,一个西装打扮的年轻人跑到我面前,盯着我手里符文大口喘气道:“骗子。。呼呼。。。骗子呢?”

我一头雾水看着西装男子。

见我一副木纳模样,西装男子吸口气道:“你啥命?”

“我,天煞孤星啊。”我脱口而出。

“我呸,我九龙至尊命,咱俩都是傻蛋,被骗了。”西装男大骂道。

我去,头脑一阵发涨,刚来就被骗?

原来西装男,也是外省刚过来跑业务的,被李豁子忽悠了2000块。套路和我的一摸一样,都是要了口袋里所有钱,不可能瞎猜中的,难道真是算到我们有多少钱?这个疑问留在心里直到碰到老陈头才知道李豁子伎俩。

喜欢的点赞,关注。持续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