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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隶《张迁碑》临帖

取名字的笔画都是按康熙字典笔画吗_13笔画的字和12笔画的字_九的笔画

这个“九”字,我们可以把它当作一个篆形隶写的字来理解。

也就是说,不妨以下面这个篆形为参照,来讨论隶化之后,“九”字的笔画线条和结构布局发生了哪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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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篆形的“九”字,隶书字形最明显的不同是两条下探的笔画都要出波磔,无论波磔的方向是往左还是往右。

这一个区别对字形结构带来的变化是巨大的,因为在篆形中,两条下探的笔画都以尖锋线书写,它们的占格布白基本保持均势。

而加上了隶书的磔尾之后,向左写出磔尾不如向右来得舒展,于是整个字呈现出左轻而右重的格局。

在这种新格局中,如何保持整个字重心的稳定就成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个人的意见,写左边这一笔波磔的时候,不可完全垂直,需要稍微有点向顺时针方向偏转的角度。这样写,一来使得向左出磔尾时更易调锋,二来也有平衡结构重心的作用。

13笔画的字和12笔画的字_取名字的笔画都是按康熙字典笔画吗_九的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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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字跟之前的“九”字一样,也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篆形隶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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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九”字稍有不同的是,“夷”的最下两笔因为要写出磔尾,导致线条加粗,占白更多,为了给这两笔腾出空间来,上面的许多横画之间的间距要有意识地挤紧一点,否则成字效果容易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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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朋友问我,为什么我临写的《张迁碑》,方笔特征并不突出?原因其实是这样的:

拓片上的方笔效果,大半为刀刻所致。以毛笔来书写,在不填、不补的自然书写状态下,这样的方笔不易表现。

从传世的汉代隶书墨迹中,我们也找不到哪怕一例像拓片上这样大面积使用方笔书写的作品。这也是方笔出于刀锋而非笔锋的明证。

因此表现方笔的实质是以毫拟刀。

当然,以毫拟刀并不是完全不能进行的尝试。毕竟我们今天欣赏隶书的审美观点是将书丹、刀刻乃至风化剥蚀当作一个整体性的效果来对待的。

但是毛笔书写的过程中我们需要仔细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以毫拟刀的限度在哪里?

如果要通过频繁的补笔填墨去刻意表现刀法,势必影响书写的流畅性,割裂笔画与笔画之间的呼应与联系——至于说那种把毛笔压成平头,横一笔竖一笔的“刷”字,则更不可为训,与其那样辛苦,不如把毛笔换成平头的油画笔好了——因此我个人的意见,要在一个字中表现方笔的话,与其笔笔求方,则不如在主笔上求方;与其要求笔画首尾俱方,不如只在起笔处求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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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汉隶碑刻中的“远”字,都会选择义符“辶”的最后一笔为主笔,而为了突出这一笔的舒展形态,则要求声符“袁”要在横向空间上进行适度压缩,以突出与主笔的对比效果。

写成之后,字形类似于下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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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形假如再往前迈一步,更加突出蚕头雁尾的装饰性特征,那它很可能流于艳俗,古意无存。

而《张迁碑》的“远”字之所以写得古意盎然,其实也就是在上述结字思路的基础上反其道而行之:拉长声符“袁”的长横,弱化主笔的装饰性效果,写成之后就变成下面这样:

九的笔画_13笔画的字和12笔画的字_取名字的笔画都是按康熙字典笔画吗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