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婆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老人家在卖鱼,是用沉子(湖南邵阳称用丝网标志圆形脸盆大小的捕鱼器)沉来的鱼儿,还是活鱼,有很多的小鱼儿,还是鱼苗子,很是可惜。
我用手舀了一点些鱼儿看看,突然有一条一两厘米的细长的鱼儿,不知道是什么鱼儿,它竟然会说话,它对我说“:人ba人ba,wo sε ,人ba人ba, wo,wo sε nu8 de n∀4ie ……(爸爸,我是灵儿,爸爸,救救我,我是你的女儿灵儿……)”好像用的是希顶语,难道真的我的女儿灵儿吗?
好像只有我能听清楚它的话儿,其余的人都听不懂是什么?我觉得诧异,竟然鱼儿会用别人听不懂的我懂的希顶语来呼救,心里怜悯,于是用仅有的十元钱,去给外婆家去买肉的钱,买了这些鱼儿,要老人家给我一个塑料袋带水盛着,匆匆的向一条小何边走去。
夏天的小河,连日连夜的落雨,小河里河水泛滥,黄水汹涌,流淌汌急,我小心翼翼走到一个堤坝上,把鱼儿轻轻放入水里,那条叫灵儿的鱼儿对我说“:人ba人ba,ヲxΘ y刀 nu8 q∀ j人 ∀ma∀ma,nu8 jieNiΘ ofie N人qεㄜ fi人q∀ oma?(爸爸,灵儿想要你去见妈妈,你可以和灵儿一起回去吗?)”
我犹豫看看可怜兮兮的鱼儿,孤独的和我一样,我知道下去必然是死亡,这么汹涌澎湃的小河里,这里还是一个常年不曾干涸的水潭,深不见底。灵儿摇一摇尾巴,可怜的眼泪汪汪,我心软了,脚也发软了,平平跌落水里,一个浪头把我淹没,随着灵儿向水底下沉,水越来越沉厚,如同黑色芝麻糊似的浓密,里面还杂有闪烁星光,可以看见前面,我随着灵儿一起下沉,已经直下三千尺,有一片绿绿水草的一个潭底,里面有很多鱼儿在自由自在的游戏,不知道名字,知道名字鱼儿,各种各样的,很是美丽,有一知粉红色的大鲤鱼游过来,灵儿伴随着快乐说话,那只大鲤鱼对我说“:AlΘ,fi人4ie,ヲxΘnu8,fi6rㄣo nu8 fi人 jua。”
wo开心极了,人世间最痛苦说不出的,今天可以释怀了,看看自己变成了一条灰白大鲫鱼,那里水潭就是我的家。